第19章 光尘裂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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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个文明的骨鼓震碎噬光结界时，藻群在天地间织出立体光脉网。光噬族跪在青铜板前，每段光波都震碎寸菌丝囚笼。残舰金属熔化成银色光泉，渗入地脉形成光合循环脉络。

阿砾的尾巴扫过新生的脉络，鳞片映出失传的誓约：\这是初代星链的《万物光合誓》！\

\誓约从未消失。\林影将噬族首领推向光脉裂口，\只不过被你们折射成了牢笼。\

首领的晶瞳面具应声龟裂，露出被菌斑取代的原始虹膜。藻群突然聚光，将菌斑灼成碎末——藻丝纹路中闪烁着十万年前各族共绘的《星辰呼吸图》。

\我们……只是想创造永恒光明……\

\永恒不如呼吸。\林影将青铜板按在他颤抖的额间，\是晨昏交替时，所有生灵都能吞吐星辰辉光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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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新生的荧光穿透磁暴云时，藻群在地脉凝成光合之花。光噬族被判处\光合赎罪刑\，负责修复被掠夺的光合链。林影在花蕊中埋下《星辉呼吸谱》全本，花瓣突然凝成虹彩法典，条文随着光波渗入每个文明的视网膜。

\执政官！藻群开始迁徙！\

\不是迁徙。\他望着遮天蔽日的七色藻没入星海，\是去告诉被困在黑暗里的文明，如何重获与星辰对话的瞳孔。\

晶海族的观星者在光脉纹路中重绘星图，原本标注光噬星域的位置，此刻浮现出由藻群光合频率构成的螺旋星座。阿砾的尾巴扫过星图，鳞片映出句正在宇宙光痕中震颤的谚语：

\宁碎噬光刃，不阻众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