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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头子不是一个东西,但是再不是东西的人,他都是要面子的,他不希望自己家有这么一个泼妇的坏名声当家主母的撒泼被传的街头巷尾人尽皆知的地步。
这个时候,卢云看够了卢老头子与岳夫人两个人的笑话,又继续开口说道:“若是不信,后厨房的人都是可以作证的,每一天早上,岳夫人给我派过来伺候我的丫鬟红绣都会到点去厨房拿早饭,大人您传来问问便知道。”
“大人,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不要与她一个后宅夫人计较了,草民一定会好好的管教内人,请大人就看在草民的面子上,饶过内人吧!”卢老头子心里把岳夫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他现在得想方设法把今天的事情赶紧的掩饰过去,卢云不能再这样继续出现在外人的面前,这个死丫头这是有毁了他辛辛苦苦得来的所有一切,他不容许。
这位少爷还没有等其他的人反应过来,已经对着他的那个叫清风的人暗示了什么,就见清风吹了一声口哨,又有一个人,一闪身进了屋子,急步到了这位骚包少爷的跟前,俯首帖耳,不知道骚包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这个人就闪身,再一次消失了。
片刻之后,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头也不敢抬起来。
卢云也看向了这几个婆子,看这些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骚包公子的质问下,这些人不敢有隐瞒如实的承认了,她们是怎么在每天给卢云的吃食之中做手脚的,也是奉了谁都命令特意做什么吃食给卢云的都一一交代了一个清楚。
这位骚包少爷扭脸看向一直都站在岳夫人身边的一个穿一身水绿色衣服的丫鬟。
伸手一指,问道:“就你了,有什么要说,不过小爷事先提醒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说话,如果让小爷知道了你在其中挑拨这府上的两位主子不和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小爷不打女人,一旦动手,小爷也是不会手软的。”
卢云
听的有些想笑,心里把这位骚包少爷腹诽了一个上下:“就是你打女人跟打男人一样的往死里打,不就完了,还文邹邹个鬼!”她实在是不能接受这种骚包竟然是永州刺史。卢云在来到这个时代的这些年里,已经把这里的人情世故了解了一个大概,就好像这在永州地界,最大的官就是永州刺史,有着对永州有着决定性的权利。
在卢云的想象中,这个刺史大人应该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一派官爷的做派,说话也应该是言辞凿凿,滴水不漏,往这里一坐,就自带一股子震慑力……反正卢云就是觉得应该有威严,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这些不都是当官的人都具有的吗!再看看眼前的这个,这整个就是一个骚包,说的好听点,就是一个纨绔,说的难听点,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地痞流氓的现形。
这种人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官二代,富二代。说出口的话,就是一个字“狂”!两个字“极狂”,四个字“狂妄自大”。
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卢云还是知道的,所以即便心里有看法,也不敢小瞧这位骚包少爷。